结晶吃糖

哼唱着某种调调。

强加[ATAP

手套的内料摩擦而过,轻捏着使其交叠、置于桌面——回到住处后的洗浴,那总是这位青年模样的神使做的第一件事——即使他做到了不沾上任何一滴肮脏的血、也无需以此保持圣洁。新衣带着属于他们的香味扑上胸口,热气隐没织物之间、指尖凉下。

 

有什么不一样。——不是自己身上。

 

他稍稍倾身,将棉被抚下。裸露出的肩颈布满了某种令人心里发毛的纹路——那些皮肤是否在隐隐作痛这件事,对于这一语不发的对象可以说是无从得知、但包括这位从不做多余之事的神官,没人想知道。

 

虽然觉得那不是会令其变成这样的因素——没有伤口,也没有什么痛苦挣扎的痕迹。

 

寻常的——罪人应该有的反应,而在AP身上却显得不合理。

 

长发随头颅一起掩埋于绵软,晶莹于睫上的却无疑是泪珠。

 

他如往常一样定定地看着前方,只是眼眶有些红——随着下巴被对方托起而抬了眼,搅不出波澜的目直视着那个截然相反的存在。

什么也不传达地盯着。

 

按下眉头——直到下一滴温热的液珠落在手心,ATh才将视线从表面移开——也没有移动多少——只是注入那个眼下的深渊。

也只有他敢注入那里。

 

眼神联结。因为没有开口问出“怎么了”,这个无法控制好表情的病困扰了他们一段时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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